敦煌—古丝绸之路上最繁华的沙漠港口,我理解为如今上海的地位,国际的文化与经济中心。
一定是特别的缘分,在2019年的某一天落地敦煌,赶上了敦煌的第一场雪,白色鹅毛空中飞舞,夕阳时分,大雪骤停,蓝色天空携手金色夕阳落在鸣沙山头,照在房间因天气不能出门而马杀鸡的我的脸上,五秒钟后,以弹跳的速度穿着拖鞋,敲门拉上同行的国外友人,拿上无人机,以当年逃离汶川地震的速度,“滚”下楼。
站在鸣沙山的山顶远眺,看到了一千多年前,沙漠之上的驼队,带上五彩的瓷器、精致的丝绸、火锅底料-香料,在敦煌进行国际贸易。
楼兰姑娘弹着古琴,一曲高歌,各种肤色的粉丝拍案叫绝。玄奘背上行囊,一步一个脚印,丈量去古印度的路程。那一年,是否仓央嘉措,也研习了玄奘带回的经文?
楼兰已消失,玉门关只剩一座石堡,玄奘取回的经书不再完整(各个时期被劫,如今散步世界各国博物馆),即便如此,“羌笛何须怨杨柳,春风不度玉门关“依然烙下了唐诗的印记。
乐尊和尚在此开山凿壁,雕刻书画,莫高窟诞生。在往后的千年里,每一朝将对佛的敬仰雕刻在了莫高窟,用壁画和经文记录这一千年的艺术与历史,佛学与文化。
彼时,若无文化的包容,若无取众之长的智慧,若只是文化与信仰独断与专治,都不会有莫高窟,不会有这千年的瑰宝。
莫高藏经阁的五万件文物与经书,记录了古丝绸之路上西域与中原的文化,一千年的历史,历经朝代战争的变迁,镌刻着信仰与文化的不变。若你真正经历着诸多的变化与未知,就越要看到何为不变,何为过眼云烟。
在敦煌文化的记录里,最喜欢飞天系列,因其轻渺静谧,优雅淡然。
这些彩色壁画似曾相似,原来,某一年在北京中国美术馆,恰逢赵绪成作品展,赵先生从年轻时代的飞天系列,到老年的飞天系列。
年轻时代的飞天更写实、鲜艳和青涩。老年时代的飞天,更加的苍劲、大胆和抽象,留白更多,给人以无限遐想。想问赵绪成先生,是否也曾到过敦煌,在飞天前驻足沉思,提笔开启赵氏飞天的传世佳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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